2023年4月29日，寶健（中國）有限公司（以下簡稱“寶健”）剛剛過完自己27歲的生日。然而在這個重要的日子里，寶健卻沒有什么大型活動消息傳出，甚至沒有太多相關的宣傳報道。

　　這不由得引發了本刊記者的強烈好奇。本刊記者是一名初入直銷媒體的新人，加入《知識經濟》才幾個月。在過去兩三個月與直銷的接觸中，記者一直覺得直銷是一個特別需要張揚魅力、激情無限的行業。而寶健作為一家成立27年的直銷“老將”，在互聯網上卻低調得“過分”——很少看到關于它的大型會議，就連相關的新聞信息也不多。

　　這在本刊記者看來充滿了“神秘”色彩。

　　于是，借著寶健27周年慶的契機，本刊記者嘗試通過網絡搜尋、請教同事、實地探訪、采訪寶健經銷商等方式，希望能夠離神秘的寶健更近一點，也離直銷行業更近一點。

　　非常幸運的是，本刊記者采訪到寶健全國總代理賀同老師，他在很多關鍵地方的答疑給了本刊這位直銷小白非常大的幫助。

01神秘企業

　　第一步，本刊記者通過搜集網絡資料完成對寶健的初步了解，發現寶健雖然十分低調神秘，但其故事卻很精彩。

　　寶健在中國的發展史最早要追溯到1992年，通過在香港政府相關網站查詢到的資料顯示，當時一家名為“MERCURY LIMITED”的公司在香港注冊成立，并于1993年加注中文名為“銀寧有限公司”，該公司便是寶健母公司“寶健國際集團有限公司”的前身。

　　同年，“銀寧有限公司”開始進入內地考察市場，并于1995年11月6日成立其獨資企業——北京寶健食品工業有限公司，由此，寶健正式進入中國內地發展。

　　進入中國內地以來，寶健經歷了三次更名、三改LOGO以及三易其址。

　　1995年，剛剛進入中國內地發展的寶健對外公司名稱為“寶健事業集團”，坐落在北京火車西站百萬莊。

　　1996年4月，寶健成為國內首批被允許從事多層次直銷經營的企業之一，這也是寶健在華正式啟動業務的時間。次年，寶健喬遷到長安街原中央電視臺西大門對面的京西賓館1~2層，而3層正是當時中央電視臺《焦點訪談》新聞報道節目的辦公室。這是真正的“皇城根下”，在很長一段時間里，寶健都是離天安門最近的直銷企業，隱隱約約帶著一些背景不凡的氣質。

　　時間來到2003年，在正式啟動業務7年后，寶健迎來了崛起——這一年在中國直銷業普遍回暖的基調下，寶健業績猛增，銷售額同比上年翻了一番，達到6億元，實現了企業規模化。

　　2004年，剛剛經歷業績大漲的寶健發生了比較大的注冊信息變化——其香港母公司更名為“寶健國際集團有限公司”，寶健也隨之更名為“寶健（中國）日用品有限公司”，宣傳口徑從“美資背景”變成“港資背景”。在北京市工商局官方網站的注冊資料顯示，“寶健（中國）日用品有限公司”為外商獨資企業，法人代表和負責人均為李道，注冊資本5000萬美元。也正是這一年，寶健開始斥巨資投入亞太運營總部的建設。

　　2006年，寶健再次迎來歷史性的一年——成功獲得直銷牌照批準，成為繼雅芳后第二批獲得直銷牌照的公司，也是北京首都第一家獲得直銷牌照的公司。

　　2008年，寶健投入5億元在北京經濟技術開發區打造的BDA亞太區營運總部落成，建筑面積近50000平方米，寶健遷入新居。

　　在經歷了更名、拿牌、喬遷等一系列動作后，寶健發展明顯步入快車道。到2010年，寶健已經成功躋身中國直銷“10億俱樂部”；2013年，其業績繼續增長到12.6億元。

　　2014年，寶健再度更名為“寶健（中國）有限公司”，正式定位跨行業、多領域經營的高級別外商投資企業。自此，寶健的發展開始逐漸穩定下來。

　　從寶健的一系列發展變化可以看出，這家企業雖然低調，但一直在不斷調整企業自身的定位和方向，發展步伐也很快，事業雄心可見一斑。

　　但令本刊記者比較遺憾的是，從2014年開始寶健就很少對外披露具體業績了，只表示“每年15~20%的上升率”。

　　為了接近寶健“低調而神秘”的業績，本刊記者考據了寶健各年對外公示的大致納稅額度。

　　從納稅額度來看，寶健在2019年之前的發展比較順利，平均每年納稅超5億元，其中2017~2019年的兩年間納稅近15億元，可見這期間寶健業績處于高峰狀態，推測最高業績可能達到二三十億元以上；2019年以來納稅額度驟減，可見業績受挫明顯，應該是受“百日行動”及疫情的影響較為嚴重。

　　不過，寶健全國總代理賀同曾在接受本刊記者采訪時表示，寶健受疫情的影響并沒有其他公司那么大，而且寶健也不是一家唯業績論的企業，“我們是一家以產品為導向的企業。現在直銷行業普遍遭到了非常大的沖擊，但寶健依然活得不錯。”

　　02霸道總裁

　　第二步，本刊記者通過以前采訪過李道和寶健的同事拿到了一手資料，并通過他們找到一些曾經熟悉寶健的業界朋友進行了交流。本刊記者由此發現，寶健公司給人所有的神秘感，其實都來源于其創辦人李道。

　　寶健總裁李道是中國直銷行業一位魅力十足的傳奇人物，可以說是一位典型的“霸道總裁”。

　　李道出生于1960年，到1996年寶健正式運營之際，李道才剛剛36歲。李道的妻子是大名鼎鼎的《西游記》電視劇中的嫦娥扮演者邱沛寧，那可是當年真正的國民女神，足見青年李道的超高眼光和個人魅力。邱沛寧曾以寶健國際集團董事長身份出席公益活動，目前公開身份是寶健（中國）有限公司的董事，也是北京市寶健公益基金會的法人代表，但一般并不涉足公司具體經營業務。

　　李道本人的經歷十分傳奇——出生于新加坡，擁有美國國籍，在斯坦福大學獲得MBA學位后曾任職于美國麥肯錫管理咨詢公司，之后輾轉去到老牌華人直銷巨頭仙妮蕾德并與直銷結緣，離開后選擇到回到故土中國進行創業。

　　其中，李道在仙妮蕾德的經歷頗富戲劇性。李道曾以仙妮蕾德韓國分公司總經理的身份被委任到韓國，當時的任務其實是收拾爛攤子，解散公司。但李道到韓國后，通過一系列逆天的市場整改重新把韓國市場給做了起來。再加上李道本人身形高大、容貌英俊的外在形象很加分，因此很快就成為了公司的萬人迷。

　　有傳言稱，仙妮蕾德公司總部開會，給老板陳德福的歡呼聲還不如給李道的多。或許因為過于鋒芒畢露，李道不得不被迫離開仙妮蕾德。曾有相關人士在接受本刊采訪時表示，“可能正是這次教訓，教會了李道今后低調的行事風格。”

　　從仙妮蕾德離開后，李道成功游說了在韓國結交的仙妮蕾德頂級直銷商吳學誠，一起回到中國開創寶健事業，并邀請曾任仙妮蕾德馬來西亞公司管理人員的蔡尚榮加入，形成了最初的寶健“三巨頭”。在寶健公司發展后期，吳學誠和蔡尚榮先后退休。據說，吳學誠因為最初負責團隊建設，功勞巨大，因此擁有部分寶健公司股份。

　　雖然寶健有“三駕馬車”，但很多在寶健工作過的人都相信，其實寶健一直都是李道的“一言堂”。

　　有前寶健高管透露，李道的馭人之道比較“霸道嚴格”。李道自己也曾對本刊表示：“我可能還是有點嚴厲的。可能因為自己30多歲就當總裁，對大家的期望就會比較高。”

　　更有趣的是，據說李道自己都說過：找大師算過，天生骨量重，所以為人就是那么硬朗。

　　據了解，寶健對于表現不好的員工通常采用輪崗制，這樣可以借由崗位的更換控制人事成本，但對于員工來說，頻繁換崗也會造成很多不便。有傳言說，寶健曾招過很多職業經理人，但由于很難在李道手下拿到話語權，管理也很嚴苛，所以能合得來的并不多。

　　為了避免過于霸道的嫌疑，李道曾經還有一妙招，老是以“董事會”當擋箭牌。他在很長時間都以職業經理人的形象示人，大會小會上都在表示自己好不容易通過和董事會的艱難博弈，以換得公司發展的利益。一位前寶健人曾就此打趣道：“寶健的‘董事會’比‘有關部門’還神秘。”

　　只是，李道在寶健從36歲干到了63歲，也未曾聽說其家族有人進入寶健接班，不知道未來寶健的話語權會落到誰手中。

　　此外，從很多事情上來看，李道也是非常務實、堅持做自己的一個人。

　　2019年初，網上一篇《北京邁巴赫撞了勞斯萊斯握手言和與長城撞上五菱下車就干仗》成為焦點。當時，有人拍到知名演員彭丹乘坐的邁巴赫倒車時不小心撞到了李道乘坐的勞斯萊斯，雙方在交涉時氣氛融洽。當對方問怎么處理賠償事宜時，李道當場表示：“我與彭丹同為政協委員，政協委員是一家人啊，你快去忙吧。”此事一度被傳為網絡佳話，讓很多網友感慨有錢人的世界就是那么任性。

　　但令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是，幾個月之后，彭丹氣憤爆料，說李道的寶健公司已經一紙訴狀將其告上法庭，要求賠償此次事件的修車費用。

　　記者查看了網絡公布的法院判決文書，上面顯示原被告雙方都認可該案發生的真實性，原告甚至也認可“法定代表人詢問了司機的意見后當場表示無需賠償，雙方已達成和解協議”的真實性，但不認可其證明目的，仍然要保持追償的權利。最終，法院根據交通事故的責任屬性劃分判定彭丹所屬公司和車輛保險公司共同賠償寶健（中國）有限公司12.8萬元。

　　可見相比實質性的損失，李道并沒那么在意外界的評價。

　　03樸實產品

　　第三步，本刊記者開始通過寶健官方途徑了解其產品，發現寶健的線上銷售渠道就是寶健商城App。本刊記者下載并注冊了寶健商城App，里面有所有寶健產品的展示、價格，甚至銷量。

　　寶健商城App顯示，目前寶健旗下的產品逾百種，主要分為營養保健、美容護膚、日用護理、健康家居四大類別，包括寶健營養保健、寶芙美容護膚、寶馨日用護理等系列。

　　乍一看，寶健給人感覺產品眾多，眼花繚亂，于是本刊記者尋求了寶健相關專業人士的講解介紹。

　　一位寶健經銷商告訴本刊記者，雖然寶健的產品很多，但研發思路卻很清晰，那就是“以基礎營養素為核心，不斷升級技術，做最專業的基礎營養素產品”。

　　寶健產品目前最核心的基礎營養素是卵磷脂，“卵磷脂是生命與細胞的重要基礎營養素，與人體新陳代謝息息相關。”該經銷商向本刊記者介紹道，“寶健當年打江山靠的就是卵磷脂，業內給我們起了一個外號叫‘磷脂大王’。”

　　據了解，寶健1996年正式運營時銷售的第一款產品是“磷脂維生素E”，據說是當年李道從美國帶回來的專利技術。當時有數據稱，該款“磷脂維生素E”上市后僅一年銷售額就達到20個億。

　　此后，磷脂也確實成為了寶健研發最久、銷量最高的產品。在過去近30年的時間里，寶健對其進行了四次升級，兩年多前寶健成功將其升級為了雙磷脂——動物磷脂和植物磷脂的結合，并加入大熱成分磷脂酰絲氨酸，開發出了最新專利產品麟智康凝膠糖果。本刊記者查詢了寶健商城App上的數據，發現這款新產品在市場上頗受歡迎，截至目前在商城上的銷量已經超過了12萬件。

　　對于產品的升級，目前寶健的操作思路是引進國外先進設備加自己獨有的技術。寶健全國總代理賀同告訴本刊記者：“全世界中藥賣得最好的不是中國，而是日本和德國。后來我們研究發現，是因為日本和德國的研究團隊在提取中藥里面的有效成分上，提取工藝非常高，所以我們就引進了他們的機器設備，再用自己獨有的技術來做這項工作。”

　　“我們不搞那些所謂‘可以吃的冬蟲夏草、鹿茸人參’之類的炒作，就做好我們的基礎營養素就好了。”賀同表示。

　　04傳統模式

　　第四步，為了探尋寶健的運作模式，本刊記者通過網絡聯系了不少寶健的經銷商，并去實地探訪了一家寶健生活館。

　　走進該健康生活館，本刊記者的第一印象是“樸實無華”——店面不大、裝修樸實，就像一家普通藥店。

　　健康生活館的工作人員告訴本刊記者，寶健的健康生活館在高峰時期達到過1500多家，遍布全國各個城市角落。因為疫情影響市場，目前數量有所減少。重慶主城地區一共僅余兩家寶健健康生活館，而且，由于疫情期間消費者已經習慣了線上購物和派送，因此現在健康生活館的人流量也很少。據悉，該店主要承擔發貨、報單的責任。

　　據該工作人員介紹，消費者和代理商都是通過寶健商城App或者健康生活館拿貨，兩者的供貨渠道都為寶健公司官方，且所有消費者和代理層級拿貨均為統一價，不存在因層級不同而導致的價差，“這樣可以避免低價銷售、亂價銷售和假貨銷售。”

　　此外，寶健的報單渠道也是寶健商城和健康生活館兩條通路，且沒有報單門檻，有一單即可報一單。

　　當本刊記者問及店鋪大概的銷售額時，該工作人員袒露：“疫情前每個月業績能達到一兩百萬元，疫情后主要銷售轉到寶健商城線上了，所以店里的銷售額只有30~50萬元。不過，寶健的客源一般比較穩定，都是長期客戶。”

　　此后，本刊記者又輾轉聯系到了一位寶健經銷商，據其透露，目前寶健的代理層級分為消費圈、準創客、創客、社區經理、區縣代理、市級代理、省級代理共七種類型，下載寶健商城App即可免費注冊開卡，從而進入消費圈，不需要任何加盟成本。

　　顧客進入消費圈后，在商城購買一定額度的商品即可生成“分享碼”，通過該“分享碼”邀請他人下單可以獲得最高30%的梯級比例獎勵；當分享產生的消費金額達到12000元時，可以從消費圈申請升級成為準創客；升級為區縣代理后，下屬創客達到一定人數時就可以向公司申請開設新的健康生活館。

　　值得注意的是，此為寶健2023年5月最新執行的升級政策。在此之前，從消費圈升級為準創客需要完成的分享消費金額為24000元。可見，在行業整體不景氣的情況之下，寶健公司也適時下調了升級難度，盡量減輕經銷商壓力。

　　相比較起來，寶健公司的運作模式較為傳統。“寶健最不注重的就是營銷模式，它用的就是最傳統的直銷模式。”賀同就此說道。

　　05忠誠經銷商

　　第五步，也是最重要的，本刊記者有幸聯系到了寶健“第一人”賀同——賀同從寶健公司創立之初就加入了寶健，是寶健的第一批消費者和經營者。

　　“我是我們公司最早的經銷商，今年70歲了，42歲就加入寶健。”賀同表示，當時同一天辦理寶健會員的一共有13個人，這13個人就是最早加入寶健的一批人，“現在13個人里還在寶健舞臺上的只有2個，一個是我，一個是方天祉教授。”

　　賀同的身份有很多，在加入寶健之前是知名軍醫，經歷多年的軍旅生涯；加入寶健之后，賀同是寶健（中國）公司第一團隊領袖，如今是寶健全國代理商；同時，賀同也是國家級注冊營養師。

　　談到賀同的“第一人”身份時，賀同表示，“這源于我跟李道先生的一次神奇邂逅。”

　　賀同有一次坐飛機，正在吃治療胃出血的藥。旁邊一位年輕人跟他說：“你這個藥很貴、很難買到，你是不是有嚴重的胃病？”

　　這個人就是李道。當時這個藥也確實很貴，14粒，賣一千多元一瓶。

　　李道告訴賀同：“你吃了這個藥現在不疼了，但過幾個月還會犯。”

　　賀同說：“我是醫生，病了就得吃藥啊！”

　　李道說：“這就是你們醫生最大的誤區，在醫院里是找不到真正的健康的。要真正地恢復健康，你需要的是你機體的修復能力。”

　　他推薦賀同回去翻一翻醫科大學教科書上的第一章——《細胞學》，“翻完就會發現你走錯了路。”

　　賀同覺得遇到了一個很懂健康的人，于是就跟他請教。越聊越歡，下飛機后他們還一起吃了一頓飯，就此成為了朋友。

　　后來，李道告訴賀同，自己正在回國組建一個新的企業，希望他能過來成為他的一個消費者，甚至成為第一個經營者。

　　賀同出于對李道的前期好感，爽快地答應了。然后，他就在寶健公司籌備辦事處，看到了卵磷脂這款產品。李道說，這是美國最新款的卵磷脂，細胞的重要營養物質就是它。

　　他給了賀同一瓶，告訴他早、中、晚各服一勺。

　　賀同回去吃了兩三個月，老胃病竟然真的慢慢好了。就此，他下定決心，這輩子就跟著李道干了。

　　賀同表示，寶健絕大多數經銷商都是因為身體遇到了問題才進入寶健的，“真正想炒作發大財的人是不來寶健的，嫌掙錢太慢。”

　　如今，賀同已經在寶健堅守了二十七八年，其妻子趙融冰目前也是寶健（中國）全國總代理，伉儷相得，二人被稱為寶健的“神雕俠侶”。提到寶健的企業文化時，賀同以“低調的奢華”來形容。賀同表示：“我們的企業文化跟大國文化掛鉤，去年國家提出了‘自己是健康的第一責任人’理念，這其實就是寶健27年前提出來的公司經營理念——‘自主健康、自主生命、自主人生’。這個口號我們喊了快30年，只有從大國文化的角度去理解寶健的企業文化，你才能知道這個企業有多了不起。”

　　賀同表示，正是基于這種企業文化，寶健從運營的第一年就開始做公益，“寶健營業的第一年利潤只有幾十萬元，但還是拿出了40萬元捐建希望小學，并且一直延續做了下去。”截至目前，寶健捐建的希望小學一共有110多所，其中就包括2013年于北京大興落成的“寶健賀同希望小學”。

　　“這就是寶健企業文化的內涵，注定了它低調。企業好與不好，最重要的衡量標準就是社會責任感，寶健的企業文化給我們這些人帶來的就是責任感。”賀同如此總結。

記者手記

　　一堂受益匪淺的直銷課

　　記者在這里要非常感謝賀同老師，在他知道記者是一名地地道道的“直銷小白”之后，還能不嫌棄，諄諄教導。作為一個初入行業的直銷小白，面對這樣的行業“大咖”，其實記者在整個過程中都是十分不安的。本次采訪的過程，與其說是與賀老師對話，其實倒不如說是賀老師的單方面分享，并不時夾雜著對記者工作的耐心指導。兩個小時的寶貴時間，記者像上了一堂直銷的MBA課程，關于直銷、關于行業、關于人生。

　　記者也曾聽說過直銷行業、直銷人的各種風言風語，但賀同老師，讓記者對這個行業信心倍增。

　　當賀老師問記者“什么是直銷”時，我照本宣科：“一種基于倍增邏輯的商業模式。”但賀老師告訴我：“直銷不是只關注模式，李道先生曾說，‘真正的直銷，是從產品的原料采購、研發、制造、銷售，最后到老百姓手中，都實打實地干下來。’”

　　對于大健康行業，賀老師也很感慨：“它其實是基于大眾健康理念的科普文化，有很強的前瞻性。我們做保健品工作，實際是在努力改變一代人甚至幾代人的健康理念，讓中華兒女能夠以更健康的體魄立足于世界民族之林。這就像長征一樣，艱苦卓絕，是一個宏大的工程，甚至充滿挑戰和誘惑，但卻是一件非常有意義的事。”

　　對于人生，賀老師送了記者六個字：定性、定位、定量，這六個字也是賀老師畢業時他的老師送給他的。賀老師用它作為所有問題的思考邏輯：“今年我入黨50周年了，是這些東西鑄造我這么多年執著地走了下來。現在都想掙快錢，但越是在這種環境里，我們越是要降躁，要耐得住寂寞，成為黑夜里的持燈者。”

　　賀同老師給記者的感覺是，對行業有信心，對事業有信仰，對人生有領悟。

　　最后，本刊記者還想聯系采訪與賀老師同一天加入寶健的方天祉教授。由于方教授加入寶健時已經63歲，如今年逾九旬，聽力不便。因此，電話撥通之后未能實現順利交流，唯望方老先生健康長壽。